贺嘉殊身体整个僵住,回头看舒禾的眼神满是震惊。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舒禾不说话,还是拉着他的衣角,跪坐在床上朝他那里膝行两步。
双腿微微分开,隐约看见两腿间的那两根电线。
“你不愿意吗?”舒禾凑过去,两眼无辜,手十分不自觉地按到贺嘉殊的裤子上,那里早就已经支起一个鼓起了。
“你不难受吗?”
舒禾又凑近一些,拉开贺嘉殊的裤链,把早已涨到极致的性器掏了出来。
贺嘉殊的性器有着与他外表不符的狰狞,刚洗完澡出来的他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
舒禾愣了愣,贺嘉殊居然这么大。
迟疑两下,舒禾伸手环住鸡巴撸动了两把。
”唔!”贺嘉殊瞪大了眼,看着舒禾的动作,抓住舒禾的手,浑身写满了无措,“你别……”
这副神情看的舒禾眨了眨眼,身下的穴肉缩动几下。
看起来好乖。
想跟他做。
舒禾起身下了床,动作间带着电线晃动,通红的穴肉夹着两根粉色电线,她跪在贺嘉殊双腿中间。
贺嘉殊呆呆看着她。
自己喜欢的人赤裸身体,两腿分开,坦露着身下的风光,屁股微微翘着,后面还塞着一个乖巧的兔尾巴。
黑长的发丝披散着趴在雪白的皮肉上面晃动,若有若无的遮挡胸口,又随着动作的晃动显露出胸肉顶端的两颗粉红。
女生柔软细长手指虚虚抓着自己的阴茎,似乎害怕自己不小心用力伤到那根东西,试探性的用脸蹭了蹭,然后伸出一小截粉舌,舔了舔硕圆的顶端。
把分泌溢出的黏液被那截舌头卷进嘴里。
舒禾偷偷咂咂嘴,还好,味道不算很难接受。
她假装笨拙的舔弄着,湿软的舌头如舔棒棒糖一样,含着龟头一下一下的在上面打着圈。
偶尔间牙齿还会不小心磕到柱身,但不疼,反而让贺嘉殊感到头皮发麻的舒爽。
“嗯哈…舒禾…你…唔……”贺嘉殊眼眶发红,不受控制的喘着。
他的心上人,在给他口,贺嘉殊忍不住的低吟。
他不想去想为什么她要主动来做这些。
舒禾两只手一起捧着性器,专注的舔着头部,眼神往上瞟。
看到贺嘉殊低着头,上身微微后仰,额角已经出了汗,两只手撑在身后抓着床单,关节已经用力到泛起了白。
舒禾把东西吐出来,嘴角还有一些没来得及吞咽而留下来的涎液,手包裹住柱身抚弄着。
舒禾装糊涂问他,“不舒服吗,是不是我做的不好?”
”哈…没,没有……”贺嘉殊身上脸上浮着层薄汗。
舒禾又舔了回去,这次冷落了龟头。
两只手轻轻揉捏着柱身下面的囊袋,舒禾鼻尖蹭了蹭涨起的青筋,伸出舌头从底端往上舔,舔到最上面,又轻轻含住龟头。
贺嘉殊终于忍不住,红着眼按住舒禾后脑,顶胯进去,半根鸡巴就这么插进她的嘴里。
“嗯哼~”舒禾猝不及防,抓着两颗圆球的手稍微用了点力,逼得贺嘉殊倒吸一口凉气。
贺嘉殊一点一点往里面挤,通红的几把慢慢被小嘴吞进去,一寸一寸慢慢进去的样子,像极了开苞一样。
雪白的颈子诡异的鼓起一个弧度。
“唔…唔…”舒禾艰难呼吸着,肏进后喉咙了……
她被贺嘉殊抓着头发被迫仰起头,手抓住他的裤腿以保持平衡。
好像全身心依赖着贺嘉殊一样。
贺嘉殊伸手摸了摸舒禾脖子,轻轻按压下去,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被包裹的更紧,满足地喟叹。
“他肏过你的嘴吗?”
贺嘉殊抽出鸡巴。
“……没…嗯哼!”
舒禾刚发出一个音节,就捏着下巴被整根肏了进去,睾丸重重拍打在下巴上,发出一阵肉体相撞的声响。
跟肏穴也没什么区别了,贺嘉殊心想。
“那他肏你哪里?”
又是整根抽出。
“下,下面。”
鸡巴又撞了进去。
“唔嗯~”舒禾仰头迷蒙着眼,眼泪盈满眼眶。
“他弄的你舒服吗?”
“他大还是我大?”
“你更喜欢谁一点。”
“你比较喜欢肏嘴还是肏下面?”
“唔嗯~嗯嗯~等~啊啊啊~~”
睾丸不断在脸上拍着,贺嘉殊问归问,实际压根不想听回答。
刚刚抽出鸡巴就又立刻塞了回去,插的舒禾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崩溃的发出些破碎音节,窒息感逼得舒禾翻起白眼,只能在每一次抽出时吸入些许氧气。
贺嘉殊是第一次,几十下后,就把鸡巴死死塞进舒禾喉咙里卡住,那个狠劲让舒禾觉得,要是可以,他甚至想把睾丸都塞进来。
一股股精液抵着喉管射了出啦,射的太深,压根不给舒禾吐出来的机会。
射完,贺嘉殊没有急着拔出来,继续堵在里面,伸手揉捏着舒禾的颈子。
“吞下去。”
舒禾心里暗骂,但感觉到他那种不吞下去就不拔出来的气势,还是忍辱负重的咽了。
吞咽带着喉咙收缩一下,刚软下去的几把被夹到,又慢慢膨胀起来。
“……”
舒禾自然是感受最清晰的人,推搡着贺嘉殊吐出性器,跪坐在地上,两眼含泪仰头看着他,“我喉咙好痛……”
舒禾嘴被干的红肿,看样子确实不能再继续了。
贺嘉殊目光藏在镜片后,上下打量着舒禾。
舒禾微微后仰,两腿分开,羞怯着不敢对视,手却大胆的伸到下面分开原本紧闭的穴口。
“用下面……可以吗?”
贺嘉殊把人抱到浴室,酒店豪华,还配着浴缸,贺嘉殊放满热水后把舒禾放进去。
在濡湿被子上躺了半天,一下子进到热水里,让舒禾整个人放松下来。
贺嘉殊拿着淋浴头给舒禾清洗着,刚刚两人都除了一身汗。
舒禾一边被伺候,一边偷偷瞟他。
就干一回?
可是,肏嘴会不会被系统判定为接触呢。
如果不判她不是白费力气了。
但看贺嘉殊现在认真清洗的样子,似乎确实不打算再来一次了。
唔,舒禾有点犯难了。
她最开始只是担心贺嘉殊顾念兄弟情不愿意碰她,没想到他仅仅挣扎了不到十分钟就把宋落抛之脑后。
本以为兄弟情这个难关没了剩下就简单了。
结果,这人居然只干嘴不肏穴?
当了婊子还立牌坊,舒禾暗骂贺嘉殊,不碰她下面,就不算背叛他兄弟吗。
就在舒禾思考要不要直接把贺嘉殊按倒霸王硬上弓时,贺嘉殊把洗的差不多的舒禾捞起来,然后一把拽住那个自始至终都没有被拿出来的跳蛋电线。
这回贺嘉殊下手果断。
“啵!”
声音清脆。
“嗯啊!”舒禾腿软一下,差点直接滑回浴缸。
“难受吗?”贺嘉殊淡淡问,手里却不客气地再次拽住另外那根电线。
“啵!”
“哈啊~你干嘛不打声招呼。”
舒禾软倒,坐到浴缸边上,嗔怪看着贺嘉殊。
贺嘉殊看着微微红了脸,没有说话,沉默着把手里淋浴头的水流调到最大,打到身上都有着微微痛感。
舒禾睁了睁眼,心底浮现出不好的预感,“等…等一下。”
还没来得及站起身离开浴缸,就被贺嘉殊一把揽住腰摁在怀里。
淋浴头挤进舒禾两腿中间,冲击力强劲的水流就这样不客气的打上整个阴部。
“不!啊啊啊…呃,贺嘉殊,呃啊~贺嘉殊,嘉殊,唔啊啊啊……”舒禾瞪着眼尖叫出声。
在他怀里崩溃地摇着头,两手紧紧环着贺嘉殊的脖子,浑身紧绷。
贺嘉殊一条腿不客气的分开舒禾紧闭的腿,强迫逼穴整个暴露在花洒面前。
“啊啊啊啊啊啊,不!唔啊啊啊啊!!”
几股水流甚至冲破了穴口花瓣的防御,射到了娇嫩的肉壁上。
贺嘉殊慢条斯理拿出被他亲手解下来的手铐,把舒禾两手拷在上方放浴巾的架子上,逼得舒禾只能站在浴缸里无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