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夜凉如水,暮色已至三更,谈庭依然睡不着觉。

    近来失眠略严重,经常每晚瞪大眼到天明顶着两个棕黑眼圈上朝,任谁都知道皇帝心情不佳,不敢触霉头。

    早在寝宫传来声响时宋辞就醒了,皇帝给了极大殊荣让他常伴身侧,甚至夜间都专门设立侧殿让宋公公同住,为的也是有什么动静可以尽快察觉。几声衣料摩挲的响声过后宋辞穿着一身轻薄寝衣掀开床帘,低眉与躺在床上目光炯炯的谈庭对视。

    既被发现谈庭当即矫情病犯,哼哼唧唧就伸手把宋辞拉进怀里委屈:“朕睡不着。”

    谈庭变成如今这幅性子,周围人若只占三分原因,那宋辞少说要占七分。

    谈庭自小就被当做下一任继承人培养,身份尊贵众星捧月,若只是旁的人对他言听计从便也罢,偏偏贴身侍奉的宋公公更是把人宠得没边:平日里雷厉风行的九千岁只在面对年轻的帝王才少见露出柔情,事事周全不说,就连这人要天上的星星说不准都会试着去摘上一摘,惯得本就顽劣的帝王愈发任性。

    皇帝半夜抱着九千岁撒娇睡不着听上去本该是荒诞画面,但那九千岁是宋辞,一切就理所应当起来。听谈庭一抱怨,宋辞艳丽得雌雄莫辨的脸瞬间变了颜色,细眉蹙起,有些急切询问:“怎的了?可是哪不舒服?还是谁又惹了陛下心烦?”而后干脆急匆匆起身披了件外套就往外走,念念叨叨:“奴这就传太医。”吓得谈庭赶紧起身拉住宋辞,急着声明:“朕无事!”才把满脸急切的九千岁拦下。

    这下谈庭有些后悔了......早知宋辞对自己关切得要命,不过随口一说失眠便大动干戈去寻御医,怕刚刚回答是有人惹自己睡不着了,今晚宋辞就会安排人去暗杀那人。谈庭有些哭笑不得,哪就要这么隆重呢,别人眼里的自己怕是躲都躲不急的混世魔王,偏在宋辞眼里就多柔弱似的......

    虽是这么想,谈庭却心情颇好笑出声来,道:“朕的九千岁是真的很喜欢朕啊。”

    宋辞此时也稍微冷静下来了,晓得刚刚有些小题大做本就尴尬,又听谈庭调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原是白皙的耳垂羞红一片。他不说话,像兔子一样垂头任谈庭抱着,又在谈庭炽热目光中有些担心地小心问询:“陛下可需奴才去找点安神的方子?”

    “方子吗......”谈庭半靠在床上,像无骨一般挂在宋辞身上。

    “朕怀里倒有个特别好的治失眠方子。”

    宋辞入宫早,去势也早,这就导致了之后一系列难以启齿的小麻烦。无人知道一人之下的九千岁仅幼儿指长的阳物时不时就有漏尿的毛病,平日只能用东西堵起来才不至于随时漏出清液。解了官服露出光裸的下体,只见宋辞小小阴茎顶闪过金光,一根金针旋入马眼中,金针顶端是一粒小小的珍珠,将铃口孔隙完全挡住。

    谈庭伸手捏住金针顶端小珍珠轻轻旋转抽插,随着金针不断动作,些许清液被带出,黏黏腻腻撒在宋辞下半身。

    宋辞有些难耐呻吟出声。男根尚未发育完善便被硬生生割裂,就算之后这处还继续长了一段,新生出来的小肉芽比起普通男人而言也还是小了许多,又极其敏感。这些年与谈庭朝夕相伴,情到浓时滚上床更是频繁,然而荒唐这么久,每次被玩弄此处还是无法忍耐剧烈的快感与酸涩感。

    宋辞有些不适,却永远只会大张着双腿老老实实任谈庭上下其手,连拒绝都不会拒绝一句,像翻开肚皮的小猫一样。

    这么乖......

    谈庭有些坏心想,乖得让人有些想把他欺负哭了看看。

    于是抽插金针的速度变得更快了,细小冰冷的器械在尿道内不断被抽出插入,短时间磨得细嫩尿管又麻又烫。谈庭久经情场,自然知晓怎么控制住力度既不伤到宋辞,又能将他玩得崩溃,挑着这金针碾磨平日连主人都甚少关注的嫩肉,将胯下小小一根肉虫弄得充血红肿。

    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被这样肆意侵占了,宋辞垂目,眼眶艳红一片,漂亮的脸满是难耐与情欲,本该白皙的肌肤覆上一层薄粉,像煮熟的虾一样引人食欲大动。

    宋辞何等聪慧?能当上九千岁凭的可并不只是皇帝的喜爱与这张漂亮的脸蛋。自然知晓现下是谈庭起了坏心眼,非要让自己难堪了。若正常的人多少也要起三分气,宋辞却依着小皇帝的心思来。因羞耻与快感使宋辞眼前有了一层水雾,一眨眼,泪珠就顺着脸滑下去。宋辞有些脱力地放松下半身,逼迫着自己尿孔打开,在谈庭抽插金针的间隙间漏出几滴透明液体。

    “陛下......”宋辞扶住腿根抬眼看向谈庭。“陛下把奴操尿出来了.....”

    唔......平时看起来又端方又温柔,床上偏偏会说出一些意想不到的荤话,谈庭有些羞恼,总感觉自己被宋辞轻松拿捏。九千岁太了解自己,也太懂如何挑起自己冲动了,在床上无往不利的风流帝王此时像被扒光了衣服赤裸站在宋辞面前一样,性癖被大总管看得明明白白。气得谈庭俯身在宋辞肩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犯规,阿辞太犯规了。”